以前在豫州地区有个小镇叫白集镇。这镇上有两位郎中,一位姓李,一位姓黄。这李郎中那是自视清高,对黄郎中的医术是一向不以为然。那么这天镇上的村民王五突然觉得自己右肩膀是又酸又痛,于是就来到李郎中的医馆就医。经过一番诊断,这李郎中拿出一包银针,这包银针一共有七个,李郎仲将他们是一根接一根的扎在了王五的右臂之上。
半个时辰之后,李郎仲取下银针,让王五明天再来。这王五看着自己的右臂,奇怪的说道,不对,李郎中你的银针一共有七个,应该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七个针眼才对。这李郎仲听了以后脸是一红。刚才他下针的时候,因为一分神有一针没扎正,他只好将针拔出来重新扎了一针。这王五的性格一向是大大咧咧,他开玩笑的说道,嘿李郎中,你的技术不行,这黄郎中也替我扎过针灸,每回针眼那都是一个不多一个不少,他的针灸比你扎的可准多喽。这李郎中一听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,冷冷的说道,王五,照你这么说,那黄狼中的医术岂不是比我高明了?那既然这样,今后我也不替你扎针了,你找黄郎中替你扎去吧。
说着他就把王五往门外推,王五才意识到他的玩笑是开过头了,于是就赶忙的赔,不是跟李郎中打哈哈,可是李郎中怒气没消,直接把王五就赶出了医馆,是砰的一声关进了大门。第二天上午,这王五又到李郎中的医馆去,请李郎中为他扎针。这李郎中却耷拉个脸,我不会替你扎针的,你走吧,找你信得过的黄狼中去吧。这王五一看,连忙说了几句客套话,可李郎住哪里听得进去,又把王五往门外赶。这赶着赶着,王五也火了,他一边大步向门外走着,一边大声的说,算了,我找黄狼柱给我扎针去,你不愿意替我扎,我还不愿意多挨这一针。说完这王五生气的就走了。
三天以后,李郎住在街头碰到了王五,对王五那是视而不见。王五看见这心里头气也不打一处来,他亮出右胳膊说,你看人家黄郎中给我扎了两回针,现在我的胳膊是又不酸又不疼。好了,这黄廊中的医术高明,这李郎中听着这话气得差点蹦起来。嘿,王五,你胡说,黄廊中的医术哪里比我高明了。就这样的两个人便在大街上吵了起来,很快便吸引了一群的街坊邻居,大家都来看热闹,可大家怕他俩闹出什么事儿来,赶紧给俩人劝开了。
这李郎中回家之后,是一连多日都是闷闷不乐。这天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些痒,还有些疼,伸手就摸了一把,一摸竟然起来一个包,有鸽子蛋大小。他明白自己后背上是长獐子了。这李郎仲行医多年,当然知道这结子该怎么治,只不过他看不着自己的后背,所以必须找人帮忙,于是配了几味药,叫老婆上跟前用一柄小刀子将这结子是划开两道口子,并将配好的药敷在上边。
敷好药以后,李郎中放心了,在他看来,自己后背的这个阶子最多五天便会不疼不痒了。可谁知五天之后,这里郎中后背的芥子不但没有消失,而且他疼痒的更厉害了。他让老婆解开包扎,然后他伸手一摸,嘿,发现这椰子竟然长成鸡蛋大小了。李郎中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,终于找到了答案,原来这老婆是个妇道人家,这胆子小,因此把那两道口子划的很浅,这口子浅服在上面,药就不能到达病灶。日子一长,这结子不但没消除,反而会长得更大了。李郎中只得让老婆再次拿起刀子,将那两道口子划深一些,可老婆抖着手划了几次都没成功。于是老婆对着李良柱说,当家的,你赶紧去黄狼中的医馆,让他给你治蕨子,他肯定能把握这口的深浅。可这李郎中一听,顿时铁青着脸说道,闭嘴,你让我去,我怎么去?
那天王五当着那么多街坊的面说,黄郎中医术比我的高,现在我去找黄郎中治病,岂不应证了王五的话了,我万万事不能让那黄狼中替我治结子。扒拉,我加大一些药量,你再替我敷上。这转眼又过了五天,这老婆拿掉敷特上面药一看,顿时吓得惊叫了起来。因为那个芥子已经长成鹅蛋那么大了,而且还化了脓。这一下这李郎柱心里没底了,于是他就决定去隔壁的鲁台镇,找那个镇上的郎中给自己织接子。这李郎中来到了鲁台镇,找了好几位郎中,可是那些郎中都说自己治不了,因为此时那结子已经溃烂了,李郎中常常是感到头晕眼花,他也不敢怠慢了,决定去县城里边去找医术更高明的郎种。
这天李郎中早早的就上路往县城赶,这走到半路,忽然就下起了大雨,他也被淋了个浑身湿透。可就在这时,他看见前面有一个草棚,便踉踉跄跄的跑了过去。刚到草棚门口,忽然的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就晕了过去。这动静惊动了一个人,这个人不是别人,竟然就是这王五。原来这王五去走亲戚,半路上遇到雨了,到草棚里避雨。可这王五虽然与李郎中闹了些别扭,但是这王五向来是热心肠。他立即将这李郎中抱进了草棚,使劲掐李郎中的人中,却怎么也掐不醒。过了没一会儿,这雨停了,王五赶紧到附近的村里雇了一辆马车,是载着李郎仲飞一般的向县城疾驰而去。
一进县城,这王五便四处打听。不大功夫,他打听到县城里,要数林琅中的医术最高明了,他赶紧来到林琅中的医馆,林琅中仔细看了一番,此人背上的大街子已经溃烂了,今天又淋了大雨,结子的毒素已经侵入体内了,所以才会昏迷不醒。这个病,我也无力医治了。这王五一听着着急,林大夫,您是这县城里边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了,您要是治不了,那可怎么办?这林琅中低头思考了半天,看来只有请我师兄出马了,看看他能不能起死回生。说着,林琅中便和王五一道出了医馆,坐上马车也出了县城。
他们一路疾驰了十多里以后,这王五就疑惑的问道,林郎仲,这不是回白吉镇的方向吗?林郎中说是啊,不错,我就是去白吉镇,我师兄那儿,就是那白吉镇上的黄郎中,来到了白吉镇上。这林琅中把老李的病情向师兄一说,这黄郎中立马就跳上了车。王五又把李郎中老婆也叫上了马车,这一行人是急匆匆的往回赶。
赶到林琅中的医馆以后,这黄狼终于一把小刀慢慢的弯出了这个街子周围的溃烂皮肉,然后又将一大团已经捣成糊状的药物抹了上去。接着黄郎中开出药方,让他媳妇儿去暗方抓药。汤药熬好了以后,黄郎中是亲自掰开李郎中的嘴给他喂药。一直到了傍晚时分,这李郎中是终于醒了过来。李郎中的老婆把王五如何出手救援,让黄郎中出手医治的经过,对李郎中是细细的说了一遍,并责怪的说道,哼,当家的你早就该请黄郎中给你治病,否则你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小小的芥子差点丢了命。此时这李郎中长叹了一声,说道,我因为一个针眼,与这王五闹了别扭,还一直不承认这黄郎仲的医术比我高,我这心眼儿简直是比针眼儿还小。